我为什么信耶稣? 远志明见证布道系列 (根据录音整理) 第一讲 第二讲 第三讲 第四讲 第五讲 第六讲 第七讲 第八讲 第九讲 第十讲 第十一讲 第十二讲 从流亡到故乡 在人间走天路 让神光照神州 天人之路 真理之灵 生命之道 自由之境 恩典之光 信心之门 至爱之友 全能之父 永生之主 第一讲 从流亡到故乡 我原来是一个无神论的学者,是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博士研究生。 在这之前,我在北京卫戍区做政工干部,当了十二年兵。我也是一个共产党员,后来又参 加八九民运。那个时候,特别是《河殇》出来以后,到处作报告,到处演讲,有很多人也 很赞同我们。我们自己也觉得自己是在救国救民,是启蒙者。但是一回到家里,人就原形 毕露。摔东西,骂老婆,很不象样子。我一发脾气的时候,我们家什么值钱我摔什么。我 也曾经把我太太最喜欢穿的裙子用剪刀剪碎了。她性子也很急很强。所以我们俩在一起经 常吵啊,争啊,甚至打啊,闹啊,搞得就是没法过。但是那时候,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问 题,我觉得我自己好高尚,我觉得我从事这么高尚的事业,回到家里怎么就得不到老婆的 认可呢?其实是自己的双重性。 我们每个人都有这种双重性。一方面我们是学者,是作家,是工程师,是企业家,我 们在外面有一个身份,我们有不同的学问,理科的,工科的,文科的。但是另一方面,我 们是赤裸裸的人。我们的生命如何,在家里最容易表现出来。知识不能代替人的生命,知 识多丰富,多渊博,它代替不了我们作为人的性情。在外面不管多风光,不等于我们在家 里是一个象样的人。但是我那个时候不觉得自己是这个样子,那个时候就觉得我是一个多 么了不得的人。外面确实有很多崇拜者,可是怎么到家里老婆就不崇拜呢?因为在家里用 知识没法降服老婆,用什么忧国忧民的使命感,老婆不买你的帐;用你在外面赚了多少钱 发了多大的财,别人怎么看得起你,老婆也不买你的帐。老婆就看你是不是个好人。所以 我们人都有两面,一面你是科学家,是企业家,是工程师,是作家,你学的是物理,化学 地理,天文,但是另一面你就是一个赤裸裸的人。我们往往忽略这一点,但是这一点最重 要。 后来,参加了六四的一些活动,遭到通缉,不得不逃亡出来。我在国内藏了一个半月 然后逃到香港,经过香港逃到巴黎。在巴黎住了半年。这期间参加海外的民运,筹办民主 中国阵线,主编民主中国杂志。在这半年里,真是感谢神,让我看到了人的本相。在海外 成立民主中国阵线的过程中,我们这些当年特别高尚的民运分子,要救国救民的,忧国忧 民的,却表现出自私自利,争权夺势。在八九民运的时候,高尚是不是真的呢?是真的。 但是流亡到海外以后的不高尚是不是真的?也是真的。结果让我很困惑。到底怎么回事? 我在逃亡的时候,非常软弱,非常想家,因为是被赶出来的嘛。不象我们现在在座的 你们都是自愿出来的,是争取出来的。我那时候是不想出来硬被赶出来的,所以就格外想 家。那时候我的女儿才一岁半,太小,没办法带着她和我的太太一起逃亡。在巴黎的时候 想得不得了。突然发现我自己是这么的软弱。 不久我的父亲去世了,我父亲去世的时候才 56 岁,跟我的逃亡有关系,受了很多的惊 吓。他的肺病不治,很快就去世了。我作为长子,也不能回去送终。但是,他的去世给我 最大的打击是,我发现人的生命好快啊,昨天还在,今天就不在了。我突然觉得死亡的阴 影离我这么近,我是长子,仿佛我父亲去世,下一个就轮到我了。所以在海外流亡期间, 感谢上帝,给我这么一个机会,让我看到人的本相。什么样的本相呢?人是软弱的,人都 是有罪的,人都是要死的。这些事情平时我们都感觉不到。在北京风风光光的时候,谁也 没想过这些问题。当你一看到人的这种本相之后,就开始了心灵的饥渴,就开始了心灵的 寻求,开始思考这是为什么?有没有出路? 我记得有一位牧师到难民营去给我们讲道。我们那时候还被仇恨所充满。他讲了一下 午,我们就跟他辩驳了一下午。在理性上根本不能接受基督教信仰,觉得他跟现实离得太 远,理性上说不通,可是在心灵深处,有很奇妙的东西发生。 有一天,我和苏小康,就是《河殇》的总撰稿人,一起到巴黎圣母院。一进去感觉就 不一样。我看到了马利亚怀里抱着耶稣的那座塑像。那个圣婴,满头的金发,是卷着的。 我女儿头发也是卷的。我一看到他,就突然想起我的女儿。不知为什么,我扑通就跪下来 了,跪在耶稣圣婴面前,眼泪哗哗地就流,低着头不停地流。这时,苏小康拍拍我的肩膀 但是我没有力气站起来。那个时候我特别想家。不知道为什么看見了圣婴的耶稣就这么动 情。我哭了好久。我站起来以后,就跟苏小康一起去买了项链,他买了一副,我买了一副 这项链上就挂着一个十字架,十字架上有受难的耶稣。我们两个人都托人把项链捎到家里 给我们的夫人,孩子。那时候我们都是无神论者,我们不知道耶稣的事迹,只知道这个名 字。我们从来也没有去过教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踏进去,心就动了。一看见耶稣,眼 泪就流下来。 有一次我在巴黎的大街上转,巴黎有很多图片,像明信片一样的。我看来看去,那么 多,有美丽的风景,辉煌的建筑物,我都没有动心。我看到了一幅耶稣被挂在十字架上的 图片,天空中竖着一个十字架,有蓝色的光从十字架背后射到大地上,地面上有小船,有 渔夫。我看到这个画片,心又动了。我一下子买了四张,寄给我太太一张。不知道为什么 我什么都没给她讲,我就随信寄去了这么一张画片。我家里现在还有三张。 现在回想起来,在冥冥之中,或者在我心灵深处,上帝已经在作工。因为人在最无助 的时候,当人的本相暴露出来的时候,我们的心灵就被神所吸引了,我们的心就容易向神 敞开了。我们常常听到一句话说,人的尽头,是神的开头。为什么人非要到尽头才寻求神 才被神来作工呢?因为人走到尽头的时候才能看到人自己的本相。当然如果人在顺利的时 候,在一切都很好的时候,也能谦卑下来,也能看到我们有罪、我们要死、我们是软弱的 这样一个本相,神也能在你身上作工。可是我们太骄傲,我太骄傲。我是学马克思主义哲 学的,我是一个解放军的政工干部,我是一个共产党的党支部书记。上帝非得让我走到尽 头才来挽救我。所以我真的感谢上帝,让我走到尽头,让我在那个时候,虽然我的理性拒 绝那个牧师,任何的讲道、任何的神学、任何的教义我都听不进去,可是我的心灵却默默 的渴慕着神,渴慕着耶稣,渴慕着他的十字架上的救恩。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看到耶稣挂 在十字架上,头垂下来,我的心就动了。后来,我父亲去世,当时我已经在普林斯顿做访 问学者,我给父亲摆祭。那个时候我还没信主,我摆祭的时候,摆了很多他爱吃的东西。 我没有他的照片,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用耶稣在十字架上的这个画片,摆在那里,痛哭了 一夜。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理性上不能接受神学、教义的时候,我的心却渴望神,被神所 吸引,被耶稣所吸引。 在巴黎的时候,我还做过一个梦。我记得很清楚,是在民主中国阵线成立大会的那个 晚上。我那天晚上住在民阵的办公室里,睡觉之前,在朦胧之中看见一个异象,特别清楚 的异象。我在奔跑,我的头脑就像一个银幕一样,我从银幕的右边向左边奔跑。跑啊,跑 啊,跑啊,一会儿变成了一只狗,一会儿变成一个三条腿的,象卓别林一样,一会儿变成 飞机,最后掉到海里。我说死啦,死啦。但是在海里变成一条鱼,那个鱼游啊,游啊,游 啊,突然就停住不游了,有蔚蓝色的光从它的上面照下来。噢,我觉得好奇怪,我想阻止 这个画面,不能阻止。但是当我不阻止它的时候,它停下来了。我大为吃惊。我马上爬起 来,拿一支笔,把最后的画面画下来。然后,写下一段话,我第一句话说:“昨天我曾被恐 惧夺去,今天你又被愤怒抓住,现在神向你说,你要回到你自己。”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出 现“神”这个字。这段话的最后,我写道,神来到我这里,让我为他说话。这是十一年前的 事情。后来我才知道“鱼”就代表耶稣的救恩。我当时一点都不明白我为什么写下这些话。 我后来到了普林斯顿做访问学者。普林斯顿大学汇集了将近二十位民运分子,因为它 有一笔钱,大概五百万美金,把我们这些民运分子都请到那里去,是一个美国商人出的钱 有一天我们开完会的时候,有一个小姐妹就来喊,哎,你们好不好今天晚上参加我们的一 个活动啊?我们其中的几个人就说,好啊,去啊,我们那时候反正也闲着没事。结果晚上 去了一看,是什么呀?查经。我们以为是 Party 呢。既然来了,就吃吧,然后怎么办呢?不 能吃完就走啊,就看看吧。结果这一看啊,是一些年轻人,有大陆来的,有香港来的,有 台湾来的,是普林斯顿大学的查经班。他们唱啊,跳啊,拍手,跺脚啊,我们在旁边都看 傻了。我们看了一晚上,然后就回去了。 一回去我们这一帮人就开始笑,说,哎呀,这帮人还这么执迷不悟呢,都什么年代了 还这么迷信,崇拜。他们经过没经过文化大革命啊?没有。因为那种形式跟文化大革命真 的是一样。文化革命赞美毛主席的那些诗、歌,现在改了词赞美耶稣是一样的。什么天大 地大不如党的恩情大;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什么看见了太阳就看见了你,敬爱的毛主 席;什么抬头望见北斗星,心中想念毛泽东。也是有一本小语录,小红书,跟圣经一样, 具有绝对的权威。也是要以经解经,要用毛主席的话来理解毛主席的话,也是要斗私批修 灵魂深处爆发革命,跟我们现在认罪悔改一样,要早请示晚汇报,就跟我们祷告一样。 到了第二个礼拜五,有一位弟兄开一个面包车来接我们,我们当时有几个人住在一起 大家都说,啊,我今天写文章,我今天有客人,谁都不去。我呢,心比较软。我说这么大 老远的开个面包车来接我们,谁都不去,这怎么象话啊,我说我代表大家去好了。我就去 了。 结果我多去了这么两次,就被吸引了。被什么吸引呢?不是被他们的那些形式,也不 是被他们讲的那些道理,那些道理我也听不懂。什么耶稣的宝血啊,可以洗净你的罪啊, 这是哪里的话啊,这既不合语法,也不合逻辑。听不懂,形式也不能接纳。可是我为什么 被吸引呢?喜欢那个气氛,喜欢那些人。一见如故,真诚友爱,活得是真年轻。同样是大 陆人,为什么我们活得这么惨?我说的不是生活,是心里头这么惨!你看他们的眼光,这 些基督徒的眼光,眼里面都是真诚,都是友爱,毫无隔膜。你看我们那些民运分子的眼光 都是老谋深算,深沉得很。真的不一样!所以我坐在沙发的一个角落,享受着他们那个气 氛,那种友爱,那种温暖。我觉得那个小屋子里边充满了阳光,充满了喜乐,充满了一种 生命力。这是我在中国大陆从来没见过的。在我们这些自以为高尚的、要救国救民的知识 精英中也从来没有过的一种气氛,一种生命力。我被这个吸引。所以后来每到礼拜五还没 来的时候,我就盼着那一天。 当然,我到了那里,也没什么话讲。他们当时正在查新约的《希伯来书》。那个书很 深,我听不懂。但是后来有一天我听懂了。它讲,什么叫信,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未 见之事的确据。我是个学哲学的,我一听,这话好,这话有哲理。为什么呢?什么叫信, 信就是说,你还在盼望的时候,你已经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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